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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所有人把肚子里面的褒义词和夸奖的话说光了，再也夸不出新花样的时候。
冯辉才收起笑容表情严肃的道：“对于赵凡我不是很了解，但既然大家都说他好，都提议让他上的话，那我就少数服从多数。”
“但是，我得把丑话说在前面，谁举荐谁负责，特别是孙启文，他是你的下属，你最了解情况，如果他没有那个能力，工作出了纰漏，我唯你是问！”
“……”孙启文瞪大眼睛看着冯辉，他工作出了问题跟我有啥关系啊？
但这话他还真不敢说，冯辉职位比他高，而且背后还有一个一把手李景天，他还真招惹不起。
虽然赵凡提起来以后还是归他管，级别也在他之下，但孙启文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，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。
他不由得想到了前任四部调离的事情，在他眼里，这位置就是为了赵凡留着的，这分量可不轻啊，冯秘书长亲手提携！
散会后，孙启文思来想去，他琢磨着这赵凡恐怕大有来头，搞不好救冯辉都只是一场戏。
想想看，才工作一年多就当上了主管，这是典型的破格提拔啊，而破格提拔要么就是立了大功，要么就是身份不简单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