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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显然，他看上去已经有些醉意了。
赵凡一脸的笑容，也不含糊，仰起脖子喝干，然后一边给两个人满上，一边笑着道：“老孙，你知道当时冯老爷子是怎么跟我评价你的么？”
“他说你这个人处事圆滑，懂得变通，能力也不错，而且能屈能伸，将来应该会大器晚成。”
“而且，老爷子还说你这个人就一门心思的想往上爬，在个人经济和生活作风上都没有问题，这样的人磨练一下性子，以后能独当一面。”
“所以后来你主动找我和解的时候，我就没有拒绝，不然的话，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，得势了肯定会多少说几句阴阳怪气的话疾风一下的，所以，好好表现吧，又老爷子在省委班子里，说不定他退下来之前，你还真的能问鼎惜花市.....”
这些话，确实是当年担任惜花市秘书长的冯辉说的，赵凡现在还记得。
孙启文浑身一震，那稍微有些醉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激，半响，才有些动情的道：“难怪，之前我去省都市汇报工作的时候，冯副省长会说让我好好干，别辜负他的一番期望，原来几年前，他是在磨砺我，所以把我放下去县城里工作了一段时间。”
“赵老弟啊，其实近两年来我一直在想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，走上这条路以后，大家都想着往上爬，村里的想去乡里，乡里的想去镇上，镇上的想去县里.....像我一样，来到了这个位置上，也折腾不了几年了。”
“就算我再年轻十岁，到时候最多也就是去州委工作，那已经是顶天了，一辈子都想着往上爬，想着搞政绩，以此为资本争取资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