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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皱了皱眉,转身一步从台阶上跨了下来,想另觅他处,一个ss的中尉拦住了他的去路。准确的说,他没有说话,艾兰迪推测对方不屑和自己交谈,只站在黑色的梅赛德斯里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,却让人不得不服从。
他搜查了他的证件,由另一个士兵盘问他的职业,身份,旅行的目的。艾兰迪回答:“我想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不是你们的人,先生。请勿将我的同胞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嫁接到我身上。”温和的语气下是不卑不亢的态度。一个出生名门,挥金如土的青年是不知害怕为何物的。
费因茨的指尖点在腰间的配枪上,他依然没说话,半晌后,他把证件交还给艾兰迪,在士兵的制服上蹭了蹭自己裸露的手腕,跳上梅塞德斯。艾兰迪看着那片冷淡的白,风雅地讽刺了他一句:“您最好还是把指套拉上去一些,中尉。”
“以免露出您的铁腕来。”
费因茨无声地抬头盯了他一眼,但那一瞥的分量足以让人噤若寒蝉,血液凝结成冰,比西伯利亚平原上的雪还要料峭。钢琴家久久没有回过神来,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在一个人眼中看见杀意。
“亲爱的。”芙罗拉坐在艾兰迪的腿上,他的一只手环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紧扣:“亲爱的,你美得让我心碎。”“好了,”芙罗拉无奈地推他的胸膛:“音乐会要开始了。”“我是为了你才来这里演奏的,你不知道今天下午那帮ss的人怎么对待我,”艾兰迪恋恋不舍地亲亲她,眼里闪烁着孩子气的热忱:“你会一直看着我吗,亲爱的?”“当然,”芙罗拉哭笑不得地安抚他:“我就坐在第一排。”
她好不容易从艾兰迪那儿脱身离去,绕了一圈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从前门进入。这时,她注意到一个军官,他帽檐上银质的骷髅头反着光,侧颜的线条极具少年感,制服笔挺,腿上套着长筒皮靴,正皱眉研究入场劵上的座次。
他一定是第一次来歌剧院,芙罗拉想。
她走上前去,温柔地问:“我能帮您看看吗?”她甜美的声音牵引着费因茨的视线从票上移开,他怔怔地低头,下意识正了一下帽檐。她发现他乌黑刘海下的眼眸像篝火里的深蓝色托帕石:“您介意我看您的票吗?”
他的嘴张了张,什么也没有说出来,沉默地把票递给了她。芙罗拉嫣然一笑:“您的座位在我旁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