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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玉斌原本是杨金国的秘书，秦川当时在边境作战的时候，他恰好跟在杨金国身边。目睹了整个过程。
用人话来讲，秦川……根本就不是人。
“老百姓都怎么说的？”
其他人并不知道罗玉斌知道秦川，只是如实汇报。
“说他是个干实事的警察，还有说他是竹林县的包青天。”
刚刚穿夹克服的中年男子掏出手机：“这是我们在一个叫陈刚的受害人家里拍的照片，甚至给他立了生牌，每天供着。”
罗玉斌拿过手机，看着上面秦川的名字，还有贡品，眼神微凝。
夹克服男子解释：“宋耀宗犯罪团伙的一个成员，把人家女儿、老婆当着面给祸害了。”
“受害人报警后，对方虽然被抓，可第二天就放出来了，打断了陈刚双腿，造成终身残疾。”
“告状上访都没用，要不是这次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