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和平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爱看小说网www.aikanwx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罂粟又说:“你喝一杯酒,我脱一件衣裳,直到一丝不挂,叫你过把瘾。”赫连山咕咚一口喝完杯中酒,女人就把睡衣甩了,露出一袭鲜红的两件套式泳衣,雪白细嫩的肢体款款扭动,活像橱窗广告上的内衣模特儿。接着女人又满满给他倒上了酒,赫连山迫不及待喝了又让倒上,接连两杯,女人也脱得只剩下了贴身的蒙特娇三点式,蹦到床上跳起舞来。赫连山脚步有些踉跄,去抓那女人,可对方的皮肤细滑,像只大白蚕,几次没有抓到。
罂粟在床上笑弯了腰,“这样吧,你唱一支歌,我再脱。”
赫连山说:“你这是赶熊瞎子上架,我哪里是那块料哇,我的小亲亲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
“不嘛,就唱一首嘛,瞎喊都行。”女孩千娇百媚地说。
赫连山已被酒攻心,胸膛里像一股烈火在燃烧,他扯着喉咙嗥叫起来。
“朝花那个夕拾(鸡巴)杯中酒,我是牙狗那个你是母狗,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,后头跟着一群(鸡巴)小牙狗……”
女人只剩下三角裤,在他眼前晃动。赫连山像只发情的野兽向床上扑去,但腿一软,跌在了床下。
女人这时说:“你敢再喝一杯,我就全脱了!”
赫连山说:“他妈的三杯都行。”接连又给自己倒了三杯酒,脚步已蹒跚不稳。他摇晃着肥硕的身躯,用手扶住了墙壁上的窗帘,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:这已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动作,就是在睡觉前拉一下窗帘,看看窗外有什么动静,以防不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