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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圆眼一蹬,像极了那夏日荷塘之上的青蛙。
北笙常常在心里做对比,那李元昊也是圆眼,一瞪便像是悬崖峭壁之上翱翔的鹰隼,而哥哥,却只像得一个大肚子的青蛙。
这大约就是仁荣老爹所说的,“人各有志兮思何量”吧。
虽说是满面血污,北笙也一眼能认出这宋将的面孔,或者说,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这张面孔。
那一柄寒剑,直指眉心。四目相对,他便收回利剑,策马而去。北笙焉有忘记的道理。虽说只有16岁,但是跟着爹爹走南闯北,也经历了好些个阵势,第一次遇到疆场之上尚有如此温情的眼神。
虽无比凌厉,但却埋着一丝人性的慈悲。
北笙觉得这就是温情。
“如何?哥哥我这个战利品有价值吧?”
“价值?你看看,他已经死了。”北笙趁野利南鸢疏忽之际,手指在宋将的膻中穴、膺窗穴两处一摁,那人顿时气息全无。这一招是仁荣老爹交与她的,为的是在战场之上,能救上自己一命。想不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。
“怎么可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