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鹌鹑般蜷缩着的简乐眸光终于微微闪动,探出一小截触角:“他是谁?”
眼前的“简快”跟刚才那个差点掐死她的alpha有着显而易见的不同,简乐见惯了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,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。
见她愿意跟自己交流,楚凌霄暗暗松了口气,当即就斟酌着把能说的都说了。
其实能说的也不多。
“他...某种程度上来说,其实也是我。”
承认得很勉强,嫌弃之意显而易见。
“因为一些原因,我和他无法完全融合,性格认知观念也各有不同。”
简乐点点头,若有所思,把这个理解成精神分裂。
在精神力具体化的这个时代,精神分裂,在人道主义上,是被划分为分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