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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裕带着一行人开始回程,那时候交通不便,这过程说来简单,实则冗杂枯燥。
沈裕偶尔也接些书信,他极少与唐黛同宿,自然也不会告诉唐黛他在忙些什么。好在唐黛也不甚关心,赶路之余她的日志写了厚厚一扎,新书的也将完结。
公开亭离了她,运转也一直正常。
只是返回的行程却不如来时平坦,唐黛即使并未留意,也可以看出这绝不是官道。后来沈裕将唐黛安置在一个村落里,他们驱了她乘坐的马车,离开时也未告诉她他们会去哪里。
唐黛便在这个村庄暂住,陪她的只有那个从长安一路跟来的仆妇,她年龄大约四十,一直寡言少语,干活却是很勤快的。
意识到沈裕是真的离开了,唐黛觉得这是一个天赐良机,她可以脱离他,来一场大逃亡。她心里一直挂念着唐果儿,但又舍不得放弃可能到手的自由。
她从来不是个高尚的人,于是在这得与舍之间,很是纠结了几天。
而这个想法,在第四天被打消了——那天晚上,有梁上君子三人入室行窃,那四十岁的仆妇以一敌三,打得三个人哭爹喊娘,最后被扣下做了好一阵子苦力……
唐黛每次看到三人脸上的青紫伤痕,都替他们肉痛。
而沈裕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消息,好在唐黛对这里田园山水极感兴趣,天天在农田间晃悠,于是想起他的时候倒是可以忽略不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