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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家被剥夺“官窑”,未必是皇帝用意,不然,太子何必违逆君父,给柳家做人情?既然不是皇帝,那么别的什么人,都不如太子尊贵,有太子撑腰,柳家或许觅得生机。
如此一想,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根本就是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柳家不过就是贵人们争权夺势下一枚小小的棋子罢了。
晏庄一笑,放下筷子,道,“贵人党争,柳家受难,柳老板难道甘心?”
不甘心,又如何?柳令襄正想说话,外面突然热闹起来,吸引两人目光望去。
原来戏台之上正演一出太德王皇后的平生。
柳令襄也终于想起,为何此人耳熟。太德王皇后已是百年前的人物,当年,晏氏王朝大厦将倾、危乎存亡之际,她临朝称制,力挽狂澜。待幼帝成年,她也不恋权,断然在朝堂之上撤下垂帘之席,改一心问佛,不问世事,因此在民间很得声望。
范渺渺话犹在耳,她说,惟愿你和她一样。
柳令襄脸上热烘烘地,心道,自己何德何能敢与王皇后相比?不过,这总算是对她掌权柳家的一点美好祝愿,要她说不乐意,自然是假的。
一偏头,看见晏庄脸色不好,柳令襄奇怪地问:“庄先生不舒服吗?”
晏庄说无碍,问道:“柳老板何以点这一出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