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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明天有一个大手术,所以科室忙碌起来。我再次陷入梦境,梦中我还是追蝴蝶的小女孩儿,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奔跑着,嬉闹着,开心的笑着。后面还跟着一个抹鼻涕的小男孩儿,他边跑边喊:“姐姐等等我!”“姐姐等等我!”
玩累了,我坐在草地上,而他枕在我的腿上,睁着大大的眼睛说:“姐,你长大了想做什么?”
我仰着头想了想说:“当女飞行员!”
“哈哈,有志气!”回头一年轻的军官已站在身后,他蹲下身用脸贴着我的脸说。“那你就要努力了!”
我挥挥小小的手,做出一个很有力量的手势,发誓说:“一定!”
后来就是我在拥挤的人群中哭泣,声音嘶哑的喊着:“爸爸!妈妈!”在后来就恢复了一贯的梦境,穿制服的人在后面追我在前面跑。
又是一个梦,可是梦的前半部分是那么真实,似乎我真的经历过。青年军官就是个比男孩的父亲,那小男孩就是隔壁的男孩。那我呢?和他们是什么关系?真的是血亲吗?我蓦地睁开眼,想去做NDA鉴定,可是手脚却不能动。想要挣开,柔和明亮的无影灯让我想起这是手术室!钻心刺骨的疼痛传来,我只能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牙不能咬,手脚也不能动一丝一毫,不然他们会发现我没有被麻醉。呵呵,忘了说明,任何麻醉剂对我不会产生任何作用。这也是地下基地时我那般痛苦的原因,张老说过当时给我注射麻醉剂了,我说:“我的血液已经把那些药品免疫掉了,因为赵海博同志已经用过两次了。我的身体产生了相应的抗体,以后任何麻醉镇静类药品对我不会起任何作用!”张老差点把我抓回去关笼子里好好研究,想起来现在还心有余悸。
每一分钟都似一世纪那般漫长,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昏过去,可大脑异常清醒,神经系统也异常准确的把痛感传回。剧痛消耗了我太多的氧气和体力,很快呼吸开始急促,心率也开始失常。手术室马上乱作一团,还好主刀医生镇静,才没有出什么大乱子。在我坚持不懈的自我催眠下,痛感终于消失,大脑终于一片空白,可还是听到小护士惊恐的喊声“脑波消失!”只是没有反应。医生护士一阵忙乱后就停下了手,似乎是要做遗体告别,主刀医生看了我一眼,冷声说:“继续!”
没心情去理他们,这种强制性的自我催眠效果还不错,以后应该推广到给他人催眠,对象第一个会是轩哥。那一声“手术完成!”如投入冰湖的石块,成为了解开催眠的关键语。我倏地睁开眼,被阻滞的痛如钱塘潮般瞬间涌入神经中枢,我疼得死去活来却无法再次昏过去。还好我的神经足够坚韧,心功能良好,不然铁定脑溢血或者是心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