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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愿一阵心悸，因为他感觉这里会变成如今的模样，就是因为风歌的缘故。
“于是，我答应了那个声音。”风歌一字字道。
众人面面相觑，他们不是圣母婊，想到光钭强、汪锋对风歌的虐待，他们感觉自己要是风歌，恐怕也会是一样的选择。
风歌继续道：“然后那人告诉我，心是无限的，因此恨意也是无限的……”
顿了下，风歌补充道：“那人还告诉我，他可以帮我积累恨意。”
“然后我就发现每次再做实验后，我虽然还是痛苦不堪，但实验完结后，我反倒会有些快意，而且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加强！”
看着许愿，风歌略有茫然。
许愿眼角抽搐，旁人不明所以，但他是造梦师。
他感觉那个声音对风歌的所为，同样像是在磨练风歌的精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