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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王云举眯起眼睛，沉默地看着瑶怀继续在武器箱里挑挑拣拣。
好一会，他才继续说话：“好吧，又不是什么玄幻小说，照这么说，你肯定不是研究所制造的生化人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瑶怀停下手，好奇地看着他。
王云举叹了叹气：“你想想，我造个冰箱，是要个每天跟我闹脾气想偷懒的冰箱呢？还是24小时工作，木得感情的冰箱好一点？”
瑶怀看看地上那些冰渣，脸瞬间拉下来了：“我不是冰箱。”
“好了，只是……拿个东西类比，我就是想说，机器人有感情反而不方便。这个选项先排除。”
瑶怀不说话，但她知道自己不是机器人，重构的化身明明白白就是一般人类。
“你记得啥童年、初恋之类没有？”
瑶怀仰头向天，努力回想了一下，自己没爸没妈，没有初恋男友，一出来看见的就是黑毛老妖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