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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氏看她们一眼,已经不纳罕她们两个沆瀣一气,摇了摇头,叹一口气,自走远了。柳令襄见状,也说要去查账,挥手走掉。范渺渺回到院中,将牵云叫进屋里,一面让她坐,一面循循善诱:“我有些话要问你,也许你有疑惑,但需得如实说来。”
牵云道:“小姐只管问。”
范渺渺问:“你觉得从前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
牵云道:“小姐当然是很好的人。”
“是吗?但我以前和令襄小姐、太太都不和睦。你刚才在道观还说,我讲过她们不好的话。我讲过她们什么话,你还记得吗?”
“当然那是因为令襄小姐和太太不好。”牵云想也未想,张口就断言。
范渺渺苦笑一番,提醒她仔细回想。牵云于是偏着脑袋,想了想,似乎很拗口一样,舌头捋了好几遍,才终于给讲顺了:“小姐你说,太太她兼有妇人的殷勤和哀怨,过于小家子气,至于令襄小姐呢,经常莽撞,虽然这一点蠢相尚且还值得褒奖,然而她总是情绪上脸。”
这点评倒毒辣,但细细品味,竟也说得有一两分贴切。范渺渺不禁对柳衔霜更加好奇,但要了解她,恐怕从牵云这里入手是不明智的。
范渺渺想,虽然牵云常年在柳衔霜左右伺候,但她没心没肺,旁人视角难辨真假。又因为柳衔霜这个人明显有自矜内敛的倾向,她嘴上说的,心内想的,或许又与表现出来的并不一致。不然,何以从她对柳令襄母女的点评中,隐约透露出一种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的非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