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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无奈之下,段泽摸摸裤口袋,掏出吃饭时多拿的薄荷糖,拆开递到男孩的嘴边,但男孩仅剩的小精明愣是用在这里,他丝毫不为这点小恩小惠诱惑,拼命摇头拒绝毒糖果投喂,难搞得鸭匹,最后段泽只得摆出人贩子的丑恶嘴脸,将糖果强硬塞进他嘴里,再双手一捞,抱起男孩就出门去找工作人员。
男孩哭得更厉害了。
中途,这一对强抢民男的噪音组合吸引了谢欢的注意力,霍廷轩也总算能结束他们已经歪到:沙果子究竟是个什么破烂玩意儿,的诡异话题。
“怎么了,这是哪家的孩子?”谢欢率先跑到段泽的身边,而男孩一看对方还有同伙,哭得更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,但他又舍不得嘴里的糖,就哭一会闭嘴把糖挪好位置,再继续嚎啕大哭,终是引得整个展厅的人都看向他们。
“走丢的,听不懂在说什么。”段泽十分头疼地停下脚步,这时霍廷轩也走过来,他绕到另一侧,温柔地拍拍男孩背,用E语道别怕,哥哥姐姐们不是坏人。
“没用的,他听不懂E语。”
闻言霍廷轩抬头看了看段泽,复又托起男孩的脸,嘴里接连吐出数个词汇,发音方式和腔调各不相同,一边慢言细语地说着一边观察男孩的神情,终于在第七个词语后,男孩吸着鼻子止住哭闹,叽里咕噜地对霍廷轩一通乱讲。
霍廷轩仍是不急,他温和地按抚男孩的肩背,不时在对方机关炮一般地话语中插入一两句词汇,两分钟后,他直起脊背对段泽道:“V国人,晚上吃完饭父母带他来这里,然后父母和朋友在包厢里有事要聊,他偷溜出来玩,结果迷路了。”
“包厢?咖啡厅一类的场所吗?”段泽问,霍廷轩立刻实时将问题翻译给男孩,男孩想了想,哇啦哇啦瞎说一堆,霍廷轩再转译给段泽,“他说有水果、蛋糕和巧克力牛奶,还有连环画,应该指的是杂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