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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何苦呢,让我死了算。”陈绣花说。
“想死你刚才怎么不使一点劲,蜻蜓点水般触碰一下墙壁,演哪出戏?”梁羽生说。
梁父梁母叫他们不要再吵闹,夜里先睡觉,等天亮再好好商讨,只要人还在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梁父梁母回到自己房里,双双叹了一口气,早没心情玩虎口脱险的游戏。
“你说以后儿媳妇生的孩子会不会是杂种?”梁母问。
“你说是狗杂种吗?”梁父反问。
“你这乌鸦嘴,好歹把‘狗’字去掉,那是我们的孙子。”梁母白了一眼梁父。
“杂不杂很难说,但很难保证是纯姓梁的苗子,有一半是姓陆也说不定。”
“可不是呢,相隔只是三天,多半混在一起和稀泥了。
如果以后孩子生下来,脸部像我们的儿子,还不至于丢脸。下半身像谁都无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