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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头自然是好木头,就冲着杨家这偌大庭院,就知道他家是何等家底了,夏侯明连连叹息,“有钱有什么用,死得这么早,都还没活够呢。”
沈鸩九推开棺材,欲要低头去看,“等等!”江寒衣从身上摸出三张帕子,帕子似棉似麻,女医师说:“勿要靠尸体这么近,杨知府死了有些日子了,尸体有尸气,这帕子我用药水浸过,你们蒙住口鼻。”夏侯明笑她,“准备得挺充分啊,江医师,过往是我们小瞧你了?”
女医师将手帕给沈鸩九和夏侯明一人一条,说:“其实眼睛也该遮着,怕甚么东西进了眼睛,将来还要剜眼,更是麻烦。”夏侯明被她吓到,“剜眼?”
江寒衣自己捂了口鼻,她拉开沈鸩九,“让开点,我来看,你们这些门外汉。”
夏侯明从身上拿出卷宗,“府衙仵作说是猝死,说他身上无明显伤口,七窍无血迹,故而判断是猝死。”
江寒衣手上戴着一副手套,她先拨开杨世安的眼皮,说:“瞳孔散大,怀疑死前曾经喝过酒。”夏侯明点头,拿册子在旁边记,“死前醉酒。”
“也不一定,未必是死前曾经饮酒,也有可能他眼睛患病,患病也会导致瞳仁扩散。”沈鸩九站在棺材另一边。
“好,死前患病,眼疾。”夏侯明又提笔就写,江寒衣喝止,“喂,他说甚么你就写甚么?我都还没说完呢。”夏侯明握着笔,“江医师,您接着说,我给您记下来,都记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