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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成运当然比他了解得多一些，马成运知道李进喜是为大洋彼岸那边的丑国人服务的，但是为丑国军方，还是政府，还是哪个情报机构或私人公司服务，现在他也不知道。
丑国外派和收买的人太多了，最重要的丑国全国上下，除了没智慧的动物之外，全都敌视、觊觎我国，只要是我国的情报，无论是商业的，军方的，政府的情报、信息，丑国人都非常喜欢。
所以，李时喜具体为哪个丑国人或机构服务，还待进一步调查。
王青亍开始关注李进喜，范光辉也觉得李进喜的事该和马成运好好沟通一下。
“马大叔局长，现在我可以肯定，那个李进喜就是一只老鼠，不过，他偷的应该是信息，或者说是情报。”范光辉给马成运送“年礼”，马成运留他吃饭。
“嗯，他确实是只老鼠，他应该是服务于丑国人的。”
“啊？间谍？”
“应该还没到这个级别吧，我觉得他只是一个贼，整天盯着敏感信息的贼。”
“不，我认为他就是一个间谍。所以，马大叔局长，我觉得调查他的事，该交回给你们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