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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谁？范光辉不认识。
“这是谁啊。”范光辉回了条信息。
“不认识，不过，从她们的谈话内容可以断定，我们的方向是对的，这个女人有问题，周方怀也有问题，周方怀的死绝对是他杀。”
虽然解剖验尸后并没太多的证据证明周方怀是他杀的，但鉴于周方怀老爸提供的证词及范光辉推理，及众人的直觉，仍然认定周方怀是他杀的。只是，他们一直没找到更有力的证据，也没找到他被杀的原因。
罗锋这样说，是因为这两个女人的谈话，透露太多他们不知道的信息。
“真的？”
“周方怀老婆质疑对方为什么要杀周方怀，对方说周方怀该死，他没信守承诺……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