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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。”秦棋画的声音响起。
许清动作停住,程灵回过头来看她。
——还没看清秦棋画的脸,一杯果汁扑面而来。
浓稠的芒果汁,一缕缕的在她的发丝和脸庞上滑落。
秦棋画微笑道:“我警告过你,见了我最好绕道走,还没学乖吗?”
“秦棋画!你别得意!你迟早要遭报应!”程灵呵斥道。
“这话原封不动送你。”秦棋画嫌恶的瞥她一眼,“行了,赶紧滚吧,看着碍眼。”
许清一路拽着程灵出餐厅后,将她用力甩开,程灵站立不稳,跌坐在地,脚扭了一下,钻心的痛。但更狼狈的是她头上脸上粘稠的黄色果汁,连出门前精心打扮的妆容都变得滑稽可笑。
徐清丢开她后,没再多看她一眼,转身离去。
与程灵同行的女孩,追出来,扶起她。程灵浑身颤抖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抽噎着道:“秦棋画……她……她欺人太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