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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娆娆嘴唇都在颤抖，着急地辩解道：“我没有。流产的不是我，是，是我表妹烟霏，楚烟霏。她怀孕了，她家里家教管得严，她不想让她妈知道，就借了我的身份证去做手术。那天是我陪着她去的，我们俩的身材很像，又穿了同样的衣服……”
唐娆娆表情极不自然地说完后，急促地喘了口气，反问江老太：“是不是奶奶的朋友认错了人？”
“是吗？”江老太太抬了下眼皮，一脸狐疑，“这么说，流产的人真不是你，是你表妹楚小姐？”
“是的。”唐娆娆慌张的情绪渐渐敛去，语气也比刚才坚定了些，“不信你可以问问鹤棣，麟麟千真万确是我和他的孩子。”
江老太朝江鹤棣看过去，江鹤棣略一颔首，表示同意，“奶奶，麟麟的确是娆娆生的，这一点儿毋庸置疑，我做过亲子鉴定的。”
江老太眉眼里依旧带着疑惑，但江鹤棣都这样说了，她也不好再怀疑。
她沉默了片刻，又对唐娆娆说：“就算流产的不是你，那十天前你账户里有笔三十万的支出，收款人是东城医院一个叫殷艳的护士。这事你怎么解释？依我对你的了解，你不会好心到无缘无故地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转钱吧？”
经老太太一提醒，我忽然记起，不久前我在东城医院住院时，有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女医生偷偷溜进我住的病房，往我针管里推入可致人发疯的药水。
如果不是我忽然警醒，那现在的我，恐怕早就变成一个疯子了。
算起来日期差不多就是十天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