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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玉将香收起来,倒是没说甚么,抚琴从那头出来,笑着哼一句:“宗医师懂得可真多,难怪女人病看得这么好。”抚琴有点不怀好意,她老觉得这男人整天围着女人转,应该不是甚么好事。宗保保的口齿比谁都要伶俐,这头已经回嘴,“医者父母心,在父母心里,没有男女之分,在医道中论男女,显得下乘。”
“哼”,抚琴嘴角一勾,“蒙古人,您也忒能说了,这么能说,也不去考个功名,我大明朝需要您建功立业啊!”
所谓打蛇捏七寸,抚琴这么一开口,就道明了宗保保的身世,他是个蒙古人,父亲是汉人,母亲是个蒙古皇室遗族,先头蒙古人跑回北疆,他母亲失了倚仗,在南边找了个读书郎成婚了。宗保保就是她家的第四子,说他是个蒙古人,倒也没冤枉他。
抚琴是很讨厌蒙古人的,她爹过去当官的时候,还没一帮蒙古流民袭击过,差点没被打破头,所以抚琴觉得这一帮异族人生性残暴,没有一个好相处的。说完,这丫头扭头就走了,除了刺激宗保保几句,她基本和这人没甚么好说的。
江寒衣叫了辆车过来,车驶到后门的时候,丢了几个车钱,就像做贼一样从后门溜进去了。正巧抚琴在后头晒衣裳,瞧见她,“姑娘,你回来啦?”抚琴凑过来,有话要讲,江寒衣摆手,又道:“别惊动人,我回来取点东西。”
自从被华家的那位盯上以后,江寒衣就从奉春医馆搬出去了,两个丫头都没走,只是换了个医师坐堂,“你们怎么样,医馆生意可好?”抚琴也压低了声音,“昨日和前日分别有两拨人来过,一拨子全是妇孺,吵着说头疼,要看病,十几二十个,那小子从早上伺候到晚上,才算送走了那些个婆娘。还有一拨人,进来了不说话,甚么都没说,也不说看病,就是在院子里站着。”
“宗保保问他们有何贵干,他们四周里看了半天,甚么也没说,走了。”抚琴道:“姑娘,这是哪里惹来的麻烦,幸好你出门去了,如果不是,非要......”
“我知道了”,江氏女点头,“不要告诉别人我回来过了,我如今住在哪里你也知道,有事去家里寻我。”想来又补上一句,“今晚上就别去了,我要巡夜。”
抚琴问:“姑娘回来是要取甚么,我替你去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