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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,行了。”卡伦说着举起双手,在几十年的婚姻生活中,我们早已对这种信号有了共识,意思是夫妻双方谁也别不依不饶,紧盯对方的错误不放了。“我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?可这位佩里先生没准儿真有精彩的故事讲给你听呢……”
“还有,”我打断他的话,老实说,我还真有点儿一根筋,“罗伯特・皮里少将1920年就死了。”
“这个雅各布・佩里仍在德尔塔活得好好的,”卡伦说,“不过也是个行将就木之人了。”
“行将就木?你是说因为他这么大年纪了吗?”在我看来,如果一个人活到八十九岁或者九十岁了,大可归类为“行将就木”的范畴。见鬼,1991年的时候,要是谁超过六十岁了,我都会认为他来日无多。(不怕告诉你们,我承认,2011年我写这篇愚蠢的前言时,已经六十三岁了。)
“不,不只是因为他的年龄,”卡伦说,“玛丽在电邮中还说他得了癌症,当然,他还能四下走动,不过……”
之前卡伦进来的时候,我正坐在电脑旁浪费时间,把候选书名敲进电脑里。现在我已经关掉电脑了。
“玛丽真说过他在1934年时跟伯德去过南极?”我仍不放心。
“是啊,她真这么说了,”卡伦说,“我知道你对他有兴趣。”虽然我的心思被妻子猜中了,但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自鸣得意。“其实你离开办公室几天也好。从这里走州际公路到大章克辛只要五六个小时的车程。到了德尔塔,你可以跟盖伊和玛丽一起过夜。”
我摇摇头。“我开那辆马自达去。到时候我过了I-70高速公路,穿过卡本代尔,再翻过麦克卢尔山口。”
“你那辆马自达能翻越麦克卢尔山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