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聪明的女人大概都会安静下来了。但那女人继续说道，“我第一个配合你审查。”
“咦...不知廉耻的女人，一看就是被沈董拒绝了还好意思来让他审查？”
果思言倒是有点惺惺相惜，很像当年对着杜希辰时的她自己。转头一看杜希辰，发现他正在人群里看来看去，好像在找什么。果思言一个警醒，眼皮再次敛了下来。
沈明楼也不是小气的人，果然走到那个女人面前，风度地帮她脱掉上衣，露出无袖连衣裙，精致淑雅，倒不像她现在如此敢爱敢恨的性格。与此同时，杜希辰也开始了另一边的行动。
女人们很安静地配合着，只是脸上的红晕早已嵌到皮肉里去了，好像会永不褪色。有的女人还会大胆靠近或者假装晕倒，然后期望来个浪漫的公主搂。
这一点，果思言对杜希辰还是了解的。纵使百花丛中过，他了解女人，但太多风骚上赶的女人他不会喜欢，就如同当年她的主动换来他一句“浪荡的女人”。
沈明楼不慌不忙，即便遇到一些尴尬的情形，也是应付得当。果思言心下一动，缓缓移动到了沈明楼的队伍里。总归是不认识的，好对付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