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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说男人是茶壶。”
“那么女人可不可以像你一样同时有很多男人?”“杯子把茶倒向很多口茶壶,不可能吧?”
“你鄙视女人,你可以做,女人却不可以做!”“不是,我赞成男女都一样自由。只不过,坦白说,我不可以忍受我真正爱的女人这样做。”“那你自私!”
“我只是老实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看两人一问一答,愈来愈动气,比较倾向于方柔激的王千子赶忙圆场,“你说得对,你也说得对,你们都说得很有道理。”章大寒余怒未消:“我看你是心理有病。”“你居然代表女人抗议。”方柔激口里可不退让,“你才心理有问题。”章大寒也一样不肯轻饶:“你的老婆给人杀了,你才心理乖戾,变相报复的!”方柔激刷地红了脸:“眠花未死之前,我就是这样子;未认识眠花之前,我已是这样子!”章大寒啊哈一声,一拍大腿叱道:“那就对了!你的女人就是给你害死的!”这句话,一下去,大家都静了下来。
方柔激没有回话。
他只脸色发青,手按住了剑锷。
这回,连章大寒也情知自己把话说重了。
但说出去的话已追不回来。
他只有期期艾艾、尴尬结巴、强颜巴结的黯然补了一句:“我……我妹子也是给你们这种贪色滥交的男人害死的……”听到这句话,方柔激按住剑锷的手指,再次松了开来。纳兰这才自心里轻舒了口气,道:“大寒,这不公平。方柔激对女人是贪花好色,但从不勉强,也从不以暴力毁人名节,污人清白。这跟那些恶霸、贪官及纨袴子弟完全不一样。令妹死于淫贼之手,方柔激只好色,但还不算是贼,你就不必捆在一道一齐烧了吧!”王千子也陪笑说:“我听说方大侠还要改过修正呢!有次他跟我说,要戒掉这浪荡玩意儿,专心教人练剑,创一个门派,就叫……就叫……就叫那个什么来着?”“‘铁铁门’。”方柔激心绪似已平伏,顺着话题接笋下去,“对情事,是‘铁’石心肠的‘铁’,对处事,是‘铁’板铜琵的‘铁’——专门误人子弟,导人歧途之门派也。”说到这里,大家才轻松地笑成一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