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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佳专注的看着姚琛迫切想知道答案的表情，摸了摸那只她偶然遇见的小猫咪：“原来它是被你收养了啊。我大学时有一次去那边办事，还特意带了火腿肠过去，结果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它，还以为它出了什么事呢。”
姚琛听宋佳的口气算是认下了她是照片里的人的事，看着拼图里女孩身上的校服袖口绣着他家专用绣法绣成的他的名字，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：“如果照片里的人是你，你为什么穿着我的校服？”
“你忘了你曾经在高二帮助过一个遇到尴尬的女生吗？你不仅把校服送给她遮丑，还骑车把她送回了家，送她到家后，你甚至还给她买了卫生用品。”
姚琛看着宋佳已经成熟的面庞，试图从她的脸上看清那时带着口罩、额头流着汗水的女孩留下的影子。
似乎是怕姚琛不肯信，宋佳还拿手掌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：“那时候我窘迫极了，分别时跟你道谢，说要把校服洗干净还给你，可是你说你有好几件，不用费心思准备还你，听了这话，我也就不敢再纠缠了。”
姚琛回想起宋佳当时一边流汗一边流泪，下身穿着染了经血的裤子往校外奔跑时无助的样子，心里顿时酸涩不已。
那时模糊的记忆不停浮现在脑海里，宋佳是如何难过的和他描述着她的困境；那些女孩在操场上如何说她没家人管，当时浑身是血可能是因为在外面鬼混，怀了其他人的孩子，如何编排了一些流言蜚语。
他不难想象，宋佳的高中生活过的有多么辛苦：“既然你认出来了我，再见到我时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？”
宋佳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，一味继续自说自话：“这件校服我到现在还留着，这件事我到现在也忘不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