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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钱把他拽了过来,骂道:“还有下一次吗,你不可能了。”他说完之后,踢了他一脚。
欧阳米夫制止道:“小钱,你文明点,不许动粗,让他好好交代自己的问题。”
王长贵叹了口气说:“老总,我看出来了,你们都是好人,我对不起你们,我罪该万死!”
欧阳米夫把他扶起来,问道:“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这样做,我哪一点对不起你,你总得给我说出个理由吧。”
王长贵悔恨地闭上眼睛,睁开眼睛后,哀叹着说:“千不该,万不该,我不该进城找他帮忙,城市里的水太深啊。”
郭兴文追问道:“你说的这个人是谁,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!”
王长贵闭嘴了,他低着头,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什么也不想说了。
赵石骂道:“你这个混蛋,你装什么哑巴,再不说出来,我让你做棒下之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