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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道远又不说话了，似乎说话对他来说很困难，之前讲的那些话，他也总觉得有些嘴里塞着棉花的感觉，总是听不太清楚。
半分钟后，冯道远终于转动了身子，在烛光的印衬之下，一张泛着青光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，那嘴更是烂的已经没边了，上下嘴唇两旁已经裂开了好一道口子，都快要裂到耳根了，再加上嘴里那条舌头不断的蠕动着，更像是个异形一般，看的张牧野生生的就从椅子上跌坐到了地上。
嘴里的烂肉在舌头的搅拌之下不断的一进一出着，这嘴已经不像是人的一般，再加上镶嵌在他那张青灰色的脸上，更像是一个鬼了，哪里还想人啊。
“我靠，你是要变身啊，怎么会这样啊？我一进你家就看到很多黑气，难道你被什么妖给缠住了？”
他点了下头，烂肉伴随着口水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落，张牧野赶忙止住了他的动作，说道：“行了，行了，你别动了，我眼晕，你再动下去，嘴里就不剩什么了。我问你答，是的话举手，不是的话不要举就行了。”
张牧野从地上爬了起来，接着朝着他问道：“你变成这样子是不是惹到什么妖了。”
他举手了，看样子正如张牧野所料。
“你买三清铃是不是为了就是镇住这个妖？”
他又再次举手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