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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默默坐直身体。
程章明问:“今天?”
“是啊,还得去趟奥斯陆。”
“去挪威做什么。”
“调研哪,哎,命苦没办法。”
“能者多劳。”
还以为他只会说难听的话,原来也用这种耐心的口吻劝慰人啊,汤琰颇感意外。
“几点飞机。”
“晚上十点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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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默默坐直身体。
程章明问:“今天?”
“是啊,还得去趟奥斯陆。”
“去挪威做什么。”
“调研哪,哎,命苦没办法。”
“能者多劳。”
还以为他只会说难听的话,原来也用这种耐心的口吻劝慰人啊,汤琰颇感意外。
“几点飞机。”
“晚上十点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