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绾绾挑眉：“为什么呢？说起来江湖上比李世民有名的人更多吧。比如宋家宋师道，敦厚温柔；瓦岗寨好汉；我们魔门也算一个吧；甚至你们慈航静斋也不错啊，其实做个女皇帝也不错，你觉得呢？仙子？”
师妃暄皱眉：“你想做女皇帝？”
“不可以吗？”绾绾笑眯眯，“为什么千百年来女人的地位这么低呢？为什么女人要嫁人生子持家呢？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呆在家里呢？为什么女人什么都不能做男人却可以纵横四海呢？无数个为什么，妃暄，你想过吗？”
师妃暄眉头皱的更深了。
绾绾凑过去，额头几乎抵着师妃暄的额头，低声而魅惑的说：“妃暄，难道你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做的更好吗？”
师妃暄抿嘴。
“你看，慈航静斋是白道领袖，你现在支持李世民，当李世民成为帝王之后，他会不会放过你们？”绾绾似笑非笑，对于帝王心术，绾绾比师妃暄了解更多。
“他不会。”师妃暄淡淡道。
“你又知道？”
